第436章 军将对书生(第2页)
梁山伯心中打定主意:“马文才是武将,不如洒脱一点,还存些建安风骨。让英台看见自己的骨气。 ”
梁山伯身子转正,一手负后,仍是一副不怕死的样子。
说道:“马公子是太守之子,你家副将说了,我这样品级人,在你家门前,门官都能让我等三天,你要杀我,我怎么能不相信呢?
我是一介书生,不会武功。我今日找英台,该说的话也都说了,你要杀便杀,我又无错事,不会求饶。”
说罢故意向前走了一步。
马文才手上的剑丝毫不松,咧嘴冷笑道:“你以为你看淡生死,实则你从未见过生死,也没见过死人。
我真一剑杀了你,不但污了我的名声,还成就了你的名声。我才不会随你心意,为你脏了自己的剑。
你一介书生,看到的天下与我看到的天下本就不同。
你说我马家军驻扎城外,你怎么不说江州人各自为政。
你为了游说英台站在你这边,挑拨我与她之间的关系,你真是心思歹毒啊。”
梁山伯听马文才说自己离间他们。
分辨道:“马家有没有狼子野心想要吞并江州,想必马公子最为清楚,马家的军队现在在不在城外在,马公子心里也最清楚。
我虽是个书生,可我知道马家守的是豫州。江州自有江州人管,不用外人插手。
豫州太守堵着江州的大门,这是什么理由?
我们江州各自为政也好,分崩离析也好,都轮不到外人去管。
我劝马家在江州省些心思,江州人战死也不会做一姓之奴。江州是我们江州人的江州,不是你豫州人的江州。
剑在你手里,你要杀便杀,我为英台着想,当然要说,你马家没做错怕什么。”
梁山伯朝着马文才又走了一步,神情坦荡,毫不畏惧。
陈福寿看梁山伯死到临头还在嚣张,在一旁献计道:“二公子,不如趁此时结果了他,让江州人知道马家的威名不可犯。”
祝文文被谷大仓和小灵子扭着,不能向前。
只能喊道:“马文才,你不能杀他,他是乐同县的县令,他是你的同窗。你怎么能因为他说了几句话,随意杀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