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77章 陆凡独自渗透！

 疯娘跪在佛像前的拜垫上，手中的念珠被捏得咯咯作响。

 她的嘴唇机械地蠕动着，但眼神却飘忽不定。

 今晚的夜，太安静，安静到让她觉得呼吸都是错的，周围的一草一木仿佛都像是鬼魂在招手。

 作数向来淡定自若，掌握全局的她，从来没试过这么慌乱，这么不安。

 她猛得睁开眼睛，总觉得四面八方随时都有一颗子弹向她射击而来。

 这种感觉，让她非常厌恶，让她感觉到寒栗。

 两名守卫站在疯娘身后三步远的位置，交换了一个不安的眼神。

 左边那个绰号"老虎"的瘦高个，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Ak-47的保险栓，发出细微的"咔嗒"声。

 右边满脸横肉的"犀牛"则不停地用袖口擦着额头的汗水，尽管大殿里阴冷得能看见呵出的白气。

 "老虎"的喉结上下滚动，声音压得极低："老犀，你见过这么邪门的阵仗吗？连静默大人都栽了..."

 "犀牛"的瞳孔微微扩大，粗壮的手臂上暴起鸡皮疙瘩。

 "闭嘴！让夫人听见——"他的话戛然而止，因为疯娘突然转过头来。

 "你们两个。"疯娘的声音像冰锥刺进他们的脊椎，"在嘀咕什么？"

 "没、没什么，夫人！""老虎"立正时差点被自己的脚绊倒。

 "就是...就是觉得今晚特别安静。"

 疯娘的红唇扭曲成一个古怪的笑容："害怕了？"

 她突然伸手抓住"犀牛"的衣领，指甲陷入他的脖颈皮肤。

 "知道为什么要在每颗跳雷里加毒素吗？”

 “因为恐惧会让敌人犯错——而你们现在闻起来就像两只吓尿的鬣狗！"

 她甩开"犀牛"，转身时袈裟下摆扫过香炉，带起一串火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