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4章 大夫郎中(第2页)

 或者说,她失望的是刘梦棣没将心思放在自己的身上。

 刘梦棣见得落尘姑娘的表情连忙摸着她的皎白的脸蛋说道:“这把琴关系重大,却是不好现在就送给你。你且别失望,与爷说想要什么,爷满足你即是了。”

 “爷,奴婢……奴婢不想再做什么掌柜了,奴婢只想陪在爷的身边,做个侍女也是极高兴的。”

 刘梦棣笑道:“先帮爷我把那几家青楼支撑起来,等爷找着合适的人选,把就你换回到身边来!不要矫情,爷自有安排!”

 “是!”

 刘梦棣拉着那落尘姑娘的手向着厅堂走去:“走,进去说话,正好有件事情要问你。”

 “爷您吩咐。”

 刘梦棣一边走一边问道:“那天在藏春院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?”

 落尘姑娘没有直接说出来,而是四下张望了一下。

 刘梦棣笑道:“这里是自己家,要是这里都有别人的耳目,爷我有一百个头也不够杀的。”

 落尘姑娘说道:“爷,奴婢只是不知道从哪里说起。”

 “那便从头说起,来,进去坐下,慢慢得说。”

 刘梦棣所说的坐下与别人耳中的坐下是有些不太一样。

 他们二人不是分开坐,而是坐在同一张主位椅子上。

 一张椅子当然坐不下两个人,但若是落尘姑娘被刘梦棣抱在怀中,那不就能坐得下了么?

 落尘姑娘因为怕重心不稳,只得抱着刘梦棣的脖子。

 因为暧昧的姿态,让落尘姑娘不由得想起了十大名儒之一的凝泽先生的诗句。

 凝泽先生以诗词闻名于世,他曾有一句诗句极符合现在这样的场景:

 “妾似琵琶斜入怀,任君指抚莺啼乖。

 宫商绕梁夜不尽,角羽声声伴古槐。”

 从椅子到床上,再到院里古槐,变着地点变着花样的艳词难免让落尘姑娘将脸涨得通红。

 在刘梦棣的追问之下,那落尘姑娘才将藏春院被抄时的情形一一说了出来。

 刘梦棣在她的耳边轻吹着气问道:“你刚刚说那位客人是个老人家?”

 “没有六十也有五十了,反正不年轻。而且……他不像是来狎伎的,更像是在等人。”

 “等人这事爷我料想到了,而且他还没等到人是不是?”

 “什么都瞒不过爷。”

 “是他等的人没到还是那人已经进了藏春院暗藏在他处观察呢?”

 “来客是在雅间里,外面人看不到雅间之内的,无从观察。且奴婢来这之前与一众姑娘都问过话了,那天傍晚刚过,来的几桌客人皆是常客,只有那位老人家是生人,更无独行者皆是结伴而来,所以奴婢想应该是他要等的人根本就没来。”

 藏春院的茶围是死贵死贵的,但它却不是以人数来算,而是以大、小桌子、场次、茶菜酒水来算的。

 所以来藏春院的独客其实很少,一般人都会约上三五个朋友一起,反正花费也都差不多。

 刘梦棣问道:“禁军进来之时你为何让他从密道走了?”

 “怕、怕您知道……”

 落尘姑娘低着头,应了一句,而后马上又解释道:“奴婢当时也不知道禁军竟就是冲着他来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