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65章 林小月的记忆深处(第3页)

 直到琴声戛然而止,我才从表现主义的油画的世界里回过身。

 何田田像是被容云衍的表现力给惊着了:“这也是改编的版本么?”

 容昭轻轻合上琴盖,又恢复了他本来的温和神情点头道:“算是吧,我发现墙上的音符排列的很有特色,所以就想试一下用不同的节奏来重新排列它们,事实证明还算成功。”

 何止是成功,这根本是大获全胜。

 我听着他的话,心底忽然产生一个近似于灵机一动的想法:既然大家都说艺术是相通的,那我为什么不能在绘画上也试试这个法子?想要告别过去生活的话,就必须也得告别过去的画风。

 沈棠练习多年的基本功早就被我在不间断的联系中找了回来,现在瓶颈期将近,容昭真是给我帮了大忙。

 何田田的目光来回在我们之间看了又看,然后她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,冲着我眨

了下眼睛,提示道:“我记得你说过,容昭会在义卖会当天演出,不知道捐什么的话,或许可以问问他。”

 虽然容昭没说他会直接参加义卖活动,但人都去了,以他的家境来看,不参加义卖活动似乎都有点不合适,找他帮忙提建议无疑是可行的。

 况且我今天恰好听同教室的同学们八卦过,他是把自己在维也纳得的奖杯给捐出来了。

 容昭果然给了个中肯的答复:“我当天也有要参加义卖的捐赠品,只是没什么参考性,不过如果你们不介意的话,或许可以考虑听一下。”

 我和何田田立刻一起做洗耳恭听状。

 捐毛绒玩具固然中规中矩,让人挑不出任何毛病,可凡事如果能做到尽善尽美,自然是再好不过了。

 容昭给的答复果然令人无法模仿:“我捐了个奖杯,初次之外还会提供一张空白乐谱,为拍下它的人谱曲,就当是给奖杯留个纪念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