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86章 九千岁娶了相府坤泽17(第2页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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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眠看着谢拾安单纯的脸,最终还是舍不得说什么。

“好了,别害羞了,既然没什么事就跟着我一起去帮小爹爹搬家。”

谢拾安点点头,即使谢眠不说,他也会跟着去的,毕竟今天对于小爹爹来说,也算是一个重新开始的大日子。

院子里,舒清允抹了一把头上的汗正掐腰站着。

而阳光刚好像是眷恋般的撒在他那张明媚的脸上,是不同于以往的生机勃勃。

谢拾安愣了,他拉了拉谢眠的袖子:“哥,他们以前总说小爹爹是名动京城的大美人,我以前还没什么感觉,但现在我发现了小爹爹真的很漂亮。”

谢眠抿了抿唇没说话,谢拾安说错了。

舒清允以前就是没这么好看,困于丞相府深宅后院的这些日子,虽然在面对他们兄弟俩时总是笑着的,温柔又充满耐心的,但是他眉宇间总是有一股化不开的淡淡的愁绪。

那是经年累月积攒下来的失望,舍不得,也丢不掉。

可是现在那一身愁绪,伴随着他的温柔好像都消失不见了。

所以才明媚,旺盛,连阳光都偏爱。

舒清允早就发现了站在一边愣神的兄弟俩,不满的招招手。

“都来了还不快过来帮忙,以前也没觉着,怎么要搬家了,发现自己东西那么多。”

谢拾安欢快的跑过去:“来了,来了,我还不是被小爹爹的美貌迷晕了。”

舒清允嗔怪一声:“你呀,从小到大就知道哄着你爹我。”

谢眠也走过去弯眸:“可是小爹爹每次都被哄得很开心啊。”

父子三人在这边开开心心的收拾东西,谢行简那边确是几乎要把书房砸了个稀巴烂。

“老、老爷,您真的不去送送吗?主君要走了。”

谢行简又摔了一个砚台:“主君?你倒是忠心的狗,这相府里根本就没有主君这个东西。”

“还送!你看他像是要我送的样子吗?”

对于舒清允的离开,谢行简是恨的,可是他恨的是舒清允抹了他的面子,恨他不识好歹,人至中年闹出和离这么一个笑话。

“都给我滚出去,今日丞相府的下人若是有一个人敢送他,全部都给我乱棍打死拖出去!”

给舒清允收拾东西的,也只有他院里的人,跟着他走的也只有当初陪嫁来的小侍。

人少带着东西就不好走,谢眠刚把东西拎出去,迎面就来了一队人。

带头的抱拳行礼:“大公子,我们是奉9九千岁之命来帮忙的。”

谢眠弯眸,一点也不客气:“那就麻烦了。”

舒清允不咸不淡的瞟了谢眠一眼,还故作深沉的摇摇头:“儿大不中留啊。”

谢眠被逗笑,只是清点着要带走的东西,谢拾安倒是被舒清允带进马车里面说小话去了。

没办法,他被养的单纯跳脱,原本的计划是找一个忠厚纯良的老实人家把拾安给嫁了,不说大富大贵,但起码也能幸福无忧。可现在他不仅要入了那东宫,端的还是太子正君的位置,舒清允不放心的很。

忙活了一上午,东西也算是搬完了,谢眠这才回到丞相府的小院子里。

“银月,我爹可有为难你们?”

银月摇摇头:“公子放心,没有的。”

不是没有,而是不敢有,上回撕破脸,谢行简已经知道他不好拿捏了。

“不过,公子不在的这几天倒是还有一件事。”

谢眠微抬下巴示意他说。

银月从卧房里面拿出一张帖子,“是三公子遣人送来的。”

“三公子前日入了大皇子府做侧君。”

谢眠笑出声,漫不经心的把那张红色的帖子撕掉。

“一个侧君也好意思给我下帖子,一顶小轿,一个侧门就进去了,真不知道晏阳给他灌了什么迷魂汤。”

银月大惊:“公子!小心隔墙有耳!”

谢眠笑出声,安抚的拍拍银月:“放心,没人能听见。”

虽然说是这么说,可银月还是不放心,皇家名讳不可直呼,只能啰嗦着叮嘱了一下他们家公子。

谢眠上下打量了一下银月:“你今年多大了?”

银月一愣,但还是老老实实的回答:“奴今年十九岁。”

“哦~十九岁啊,十九岁也可以寻一门亲事了。”

谢眠嘀嘀咕咕的,没让银月听见,只是说自己乏了,回床上补了个觉。

院子一空,谢眠就立刻开口:“夜影,出来。”

夜影上次被袁观敲打过,现在基本上已经变成了谢眠的人。

“主子。”

谢眠微愣:“袁观把你送给我了?”

夜影迟疑的嗯了一声。

十鞭子确实是小惩,本来他都觉得自己可能要去戒律堂的。

谁想到只是轻飘飘的罚了一下,他又回到了自己的岗位,而且袁观的意思是,让他没事就别回去了,应该是默认他跟着谢眠……吧。

“你今年多大了?”

夜影如实道:“二十一。”

谢眠挑眉笑得开心:“上次因为我的事连累你被罚了,我现下给你个奖赏可好?”

夜影立刻跪下来:“不是连累。”

谢眠没让他起来,只是淡淡的开口:“给你赏个主君,你要老婆不要?”

夜影:??

老婆他是听不懂的,但是主君他能听懂啊。

“你时常在暗处盯梢,我身边那个小侍,你瞧着怎么样,今年十九岁。”

夜影人都傻了,但还是拒绝了:“暗卫不可暴露于人前。”

谢眠嗯了一声,没多说什么,只是挥挥手让他回去了。

在他看来这件事很简单,只要跟袁观沟通好就行,至于要不要真的把银月嫁给他,那他说了也不算。

他像家长一样,只是觉得这个人还不赖,和银月可以配上一配,但是真要在一起还得看他们自己的意愿。

*

袁观甘霖期过去之后,他们仍然每天晚上都睡在一起,一直到大婚前三日,不得不分开。

谢眠暗自在床头生气:“你明日真的不来陪我睡觉吗?”

袁观坚持:“不光是明日,大婚前我都不来。”

谢眠不理解:“那就是一个荒谬的说法,你不来我真的睡不着。”

袁观从兜里掏出一袋东西:“我从云清寺给你求的熏香,很安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