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64章(第3页)

 沈秉洲问:“不放心什么?” 

 孔兆川重重叹了一口气,终是没把话说的太过明朗,只是说:“你把权力看得太重。” 

 过了一会儿,又说:“如果我和你外公去世,就没人能管得了你了。” 

 “你这个孩子,对自己都狠,不知道对别人能心狠成什么样。” 

 “越越跟你不一样。”他说着又叹了一口气:“就算把你和越越绑在一起,大概率也是互相折磨。” 

 沈秉洲不认同他的话,听他说完后,才说:“我扶您回房间休息吧。” 

 孔兆川放下酒杯:“不用,没老到那个程度。” 

 “你早点睡,明早不是要开会吗?” 

 沈秉洲站起身:“好,您早点休息。” 

 寒冷的冬夜里,圆月当空,平添了一丝凄清感。 

 沈秉洲没去客房,而是带着醉意去了谢音的卧室。 

 她在浴室洗完澡,穿着睡衣走出来擦头发,看到他坐在沙发上,都愣了一下。 

 但随即蹙眉:“出去。” 

 沈秉洲忽视她不满的语调,目光落在她颈间明显的红痕。 

 不止那里,就连浴袍没遮住的地方,清晰的吻痕蔓延至锁骨下面。 

 除了这些,不知道他看不见的地方,还留下多少痕迹。 

 不容细想,就知道她经历了很激烈的性事。 

 沈秉洲神色冰冷,嗓音像是淬了冰的刀刃:“你跟他睡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