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65章(第2页)

 谢音脖子很疼,艰难的喘着气,强烈的窒息感让她的大脑升起一片片空白。 

 沈秉洲就是在故意折磨她,阴沉的眸子盯着她耳后的咬痕,脑海里是一幕幕两人欢爱的场景。 

 这世上没有一个男人,能忍受深爱的女人和别的男人做爱。 

 谢音被他掐的快到晕厥,而他却在她晕倒的前一刻放开了手。 

 但不等她反应过来,沈秉洲就将她拦腰抱到浴室,丝毫不顾及她的挣扎,将她扔进浴缸里:“我给你洗干净。” 

 冰凉的水兜头而下,谢音被呛的猛烈咳嗽。 

 沈秉洲伸手扯她睡衣,另一只手按着她后背,将她按在怀里,然后低头用力咬她的耳朵,直到咬出血来。 

 谢音疼的喊出声,血液顺着她的侧颈一点点流。 

 沈秉洲的唇顺着血液吻。 

 突然,胸腔处抵着一个冰凉的东西。 

 沈秉洲停下动作,低头看着黑色的枪口。 

 那款手枪很新,又很小巧,她握上时刚刚好。 

 谢音眼里含着泪,朝他喊:“滚。” 

 沈秉洲握上她的手,给她换到了左侧心脏的位置:“朝这打。” 

 谢音的手在发抖:“…你别逼我。” 

 沈秉洲眉目间全是冷意,没有一丝害怕,反而主动给她扣了扳机:“不会用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