玲珑行北秋叶

12. 表明心意(第3页)

 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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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在心上。”
 




    虞清至呼吸缓慢,他依旧坚定道:“可是昨夜我没喝醉,阿煦,我字字真心。”
 




    盛玲珑一时不知该作何反应,说心里话,她对虞清至的确颇有好感,有人动心只是一瞬间,有人却是日久生情。
 




    这一年来虞清至的所作所为她都看在眼里,她之所以一直保持着距离一是因为武功未复,她实在没有心思想情爱之事。二是……
 




    二是前些日子虞清至醉酒时拉着她喊出的玲珑二字让她心存警惕,是她自己多想,玲珑不过是个巧合,还是他当真从一开始就认得她,也同旁人一样惦记着她的玄冰卷,而刻意伪装自己,只为取得她的信任?
 




    盛玲珑垂着眼皮沉默不语。
 




    虞清至苦涩地笑了一下,他道:“我知道你怀疑我别有用心,阿煦,我的确从一开始就知道你是盛玲珑。”
 




    盛玲珑猛地抬头,她愕然道:“你怎么知道?”
 




    你怎么知道我在提防你,怎么知道我是盛玲珑?
 




    虞清至解释说:“我从一开始就跟你说过,珠意听觉颇为灵敏。”
 




    盛玲珑嘴角轻抽了一下。
 




    “你是从那夜我醉酒后意识不清,叫你玲珑时开始怀疑我的吧。”虞清至道。
 




    盛玲珑依旧不语,但她双眼却是直直地望着虞清至,那神情是默认。
 




    虞清至握着茶盏喝了一口茶水,润了润喉,稍稍平复了下心中紧张,缓缓道:“阿煦,其实我们很久以前就见过了。六年前,那时我还未曾习得暗器与轻功,作为望月庄主的儿子,却不会武功,护我之人皆遭百鬼教之人的毒手。那日你抱着一柄剑,悠然自得地坐在墙头晒太阳,生死一线之际,你出手解决了那些百鬼教之人,将我救下。”
 




    盛玲珑听他说完,略一回忆,便立刻想起来了,她挑眉诧异道;“当时那个浑身血污,被溅了一脸血看不出相貌的小孩儿是你啊。”
 




    虞清至微弱地辩解道:“不是小孩儿,那年我已十六。”
 




    盛玲珑又问:“那你既知我是谁,又何必装作不识?”
 




    虞清至道:“因为你失忆了,我想陪着你从头开始,而且……我也只知你叫盛玲珑,旁的一概不知。”
 




    盛玲珑的疑虑被彻底打消,她身子微微后仰,靠在了椅背上,说:“原来如此,那这么说来,你是对我一见倾心了?”
 




    虞清至的耳尖上爬过一抹绯红,他垂着眼皮,缓慢却坚定的点头。
 




    “嗯。”
 




    盛玲珑将手肘搭在椅背上,手腕自然垂下,她无意识地敲了敲椅背上的镂空雕花,双目凝视着对面的虞清至,莞尔道:“清至,如果你是因为我于你有救命之恩,你才钟情于我,那我觉得我们之间没有再聊下去的必要了。”
 




    “你那时年纪小,应是没有分清恩情和男女之情。”盛玲珑说:“换做是别人救你,你怕是也会……”
 




    盛玲珑点到为止,没有再继续说下去了。
 




    但她的意思虞清至明白。
 




    “我分得清。”
 




    虞清至神色郑重,严肃的重复道:“阿煦,我分得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