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83章(第2页)

 一番比试后，除刘衍外，所有人都输了。 

 甄珍不可置信，随即虚心求教。 

 “皇后……先生，这是为什么？” 

 其他人也都不明白，怎么就输了！ 

 凤宁萱眸色清冷。 

 “昨日我说，你们专注于窥探对方之气，却从未细细看过自己的气。我要教你们，望我军之气，以彼方之气，探己方盈亏。” 

 有人反驳。 

 “我们正是如此做的！” 

 凤宁萱反问。 

 “从你们自以为能赢的那一刻起，就错了。” 

 甄珍疑惑地问。 

 “先生，那些人，都是侍卫假扮的吗？” 

 凤宁萱淡然道，“答案，你们自己寻。” 

 她要转身离开时，人群中的刘衍上前一步，开口。 

 “他们身上的气不同。” 

 凤宁萱脚步一顿，转身，示意刘衍继续说下去。 

 后者不紧不慢道。 

 “这些人中，有些焦躁不安，有些坦然无惧。 

 “我猜测，前者定是或被威逼、或被利诱，有着不得不赢的迫切。后者……则与我们一样，只当是一场比试，赢了无赏，输了也无罚。” 

 此话一出，众人恍然大悟。 

 怎么就这小子看得出来，他们看不出？ 

 那些将领经过提醒后，再看那些人，果然瞧出了不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