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5)薛衡作诗——狗屁不通(第3页)

 心里垮了脸,薛衡面上笑道:“当然。”

 正好案几上就有笔墨纸砚——薛衡毕竟打着“渴求知识”的旗子来见白庭玉的。

 他拿起笔,对着空白的宣纸,冥思苦想,好半天写不出一个字,心里明白美“诗”在前,他再怎么写都是“狗屁不通”。

 白庭玉慢条斯理品着茗,一边欣赏某人深藏面皮之下的“苦大仇深”。

 吭吭哧哧半天,自暴自弃的薛衡干脆彻底不要脸皮了,唰唰几笔,下笔如有神。

 写完,撂笔,他将自己写的情诗递给心上人。

 心上人放下茶杯,接过来纸张,定睛一看:“……”

 白庭玉眼睛都瞪大了些,抬眼看对面之人。

 某个姓薛的男人气定神闲,端的是脸厚如墙。

 于是白庭玉又去看纸上的内容,看了两遍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这诗还是个“藏头诗”!

 离谱是他唯二能想到的字。

 情诗如下——

 薛衡被问心爱谁,不假思索白庭玉。

 永远心悦白庭玉,不能没有白中善。

 心悦庭玉是为何?哪来那么多为何?

 庭玉无论是啥样,薛衡最是稀罕他。

 白庭玉对这首情诗感到心中窒息,无语至极而笑了一声,放下宣纸评价道:“狗屁不通!”

 薛衡笑了,“情诗、情诗,重就重在情之一字。”

 “押韵、平仄……一窍不通。你真该好好学学怎么写情诗了。”

 薛衡闻言上半身微微前倾,很认真道:“那我可以给你写一辈子情诗吗?”

 白庭玉给薛衡倒了杯热茶,胡诌道:“喝吧,清热解毒的。”

 说完,他上半身往后仰,后背靠着凭几,再度与薛衡拉开了距离。

 薛衡仔细打量白庭玉的神情,过去良久发现这个人眼中藏着浅淡的笑意。

 他忍不住也眉眼更加舒展。

 不管是因为他作的狗屁不通的情诗,还是因为打趣了他。总之,白庭玉心情不错,某个人的心情加胆子就上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