非正常攻略尸化太子柳如安
26. 第 26 章(第2页)
怨念:花魁之怨
时间:三十日后,花魁忌日
数量:中型蚁穴,约1万只】
这血玉蛊可真不好得,要天时地利人和啊。
[三十日后,太久了,除了京城,还有其他地方吗?]
【……检测到,最近的乃幽州城,时间在四十五天后……】
好吧,那这三十日,就算她的度假日了。
顾念打开窗户,笑眯眯地叫来颜霜。
万恶的奴隶社会,她既然来了,还是个万恶的奴隶主,维持好人设,当然要好好行使奴隶主的角色。
“快来,帮你家大小姐我,洗脸。”顾念躺回塌上,系统不允许她勤快,她就敬业地摆烂吧。
第一时间线可累坏她了,现在就让她做个骄纵的大小姐。
“小姐,您终于醒了。”颜霜听到呼唤,端着脸盆,小跑着进来,跑到窗台前,稳稳放下脸盆,好奇地看着窗棂之上羽毛乱飞的白鸽,“咦?哪来的信鸽?”
“嘟嘟”“嘟嘟”
健壮白鸽是个呆头鸽,显然已经忘了顾念方才掐过它脖子,看顾念又不给它喂食,也不回信,生气地啄着窗台。
小姑娘的手滑嫩嫩的,被她洗脸,可真舒服。
顾念微微睁开一丝眼睛,瞟了一眼鸽子特别好掐的脖子。
“它是饿了吧!”
颜霜惊叹:这鸽子大约成精了,看到了她就问她讨食。
“太子殿下让它来给我送信。”顾念漫不经心地回答,“你先给它准备点吃的,再帮我准备笔墨,我给太子回信。”
颜霜一惊。
竟然是太子殿下的信,他们家姑娘,难不成昨日进宫,得了太子青眼?
但看顾念特别淡定的神色,她又有些不太确定。
顾念洗了脸,终于清醒,坐在案前,等颜霜布置好桌案,提笔回信。
表哥殿下:
见信如晤。
您一定没有听过这句名言“要想富,先卖树!”
不过,现在您一定听过了,表妹这就给您出个好主意。
您东宫八百棵百年银杏树,不如卖给朝中那些老狐狸,一棵树一万两,八百棵树那就有八百万两!
若有人觉得贵,那就报价两万两;若还嫌贵,那就再加一万,直到他觉得“便宜”为止。
银杏寓意黄金满仓,若还不够,朱雀大街第三户朱漆门沈宅,乃沈明远老宅,沈家以做南洋香料生意发家,富得流油。您不若派人去问一问,沈老先生定然愿意买上一颗,做祠堂祈福树!
附《卖树指南》:
1.每棵树挂“太子亲植祥瑞木”红绸
2.买三棵赠“运河功德碑”刻名资格
3.买十棵赠运河十二城码头商铺半价购买权
最后,她在信笺画了一个Q班小乔桑,气哼哼地戳着小金桔,脑袋上顶着个气泡:表哥忒小气!
她想到信中写的沈明远,心里笑了一下。
两位沈大人,现在不坑他们一下,可便无缘流芳百世的美事了。
顾念眼里染着促狭的笑,放下笔,挑眉弹了下信笺,这才卷起,走向窗台。白鸽正在吃玉米碎,看到顾念走来,歪着脑袋咕咕叫。
“过来,给你主子的回信。”顾念再次抓住它的脖子,捋下踏好几根白毛,将信笺绑好,摸着它滚园的肚子,点了点它脑袋,“吃饱了,干活吧!”
她撒手将它抛入空中,白鸽扑腾了几下翅膀,再次掉了几根毛,摇摇晃晃往东宫飞去。
“该去吃晚膳了。”顾念净过手,就往膳厅而去。
“小姐,您还没梳发呢!”
顾念甩了甩高高的马尾,恣意洒脱道:“这不是束发了吗?”
“夫人又得说您了。”颜霜放下手中的梳子,看着一柜子的珠宝首饰,怨念地跺脚,她还想给小姐打扮地漂漂亮亮的啊!
……
膳厅里热气蒸腾,赵夫人正将最后一盅山药炖乳鸽搁在红漆食案上,听见前院传来沉重的脚步声,眉头微微蹙起。
雕花木门“吱呀”一声被推开,赵靖身披玄铁甲胄,腰间佩刀还在泛着冷光,身后跟着脸色阴沉的赵珽,父子俩周身的寒气仿佛要将满室暖意都吹散。
“那些个老匹夫!”赵靖重重落座,震得碗碟轻晃,“孙泓竟敢在朝堂上编排乔桑,说什么‘纵马闹市、与人鬼混’当我赵家是吃素的!”
他虽在军营,但自有耳目通报他,赵靖猛灌一口温酒,脖颈青筋暴起,“还有那个王兆凌,哭穷哭得比丧家犬还惨,国库银子都进了他们自家的地窖!”
赵靖气鼓鼓地捏着酒杯:“岂有此理!岂有此理!”
赵夫人忙递上热帕子,嗔怪道:“老爷消消气,仔细气坏了身子。”她转头看向正埋头啃鸡腿的顾念,目光柔和下来,“快尝尝你最爱吃的糖醋排骨,特地让厨房做的。”
赵夫人手艺极好,特别合顾念的胃口。
顾念吃地满嘴油水,含糊不清道:“娘做的最好吃了!”
她余光瞄到赵靖气成河豚的脸,心里有点点感动。
溯洄对她真不错,附身对象的父母都是疼爱子女之人。
这赵靖生气的事情,竟然是“女儿受辱”。
顾念甩着马尾,放下筷子凑过去,“爹,您别气!太子殿下已有办法筹银子修运河,到时候江南米粮运来,看那些老顽固还怎么说!”
赵靖哼了一声:“说得轻巧,三百万两白银,哪是那么好筹的?”
“我给殿下出的主意!”顾念得意地眯眼,“爹,等着吧,不出两月,银钱自然凑齐,等运河修好了,北疆的军粮运送也方便,爹您练兵就更省心啦!”
赵靖愣了愣,随即哈哈大笑:“不愧是我赵靖的女儿!还能帮太子殿下出主意。”
赵夫人夹了块红烧肉放进女儿碗里,好奇道:“什么主意?”
顾念眨眨眼,俏皮道:“娘,你很快就会知道的。现在是秘密。”
赵靖看着她古灵精怪的样子,想到那些老匹夫说他这般好的女儿坏话,冷哼一声:“不过,以后少往宫里跑,那些人就爱捕风捉影。”
顾念听到赵靖吩咐,放下碗筷,郑重道:“爹,我想学针灸。”
既然练蛊还需要三十日后,正好趁此机会,先把自己会针灸之术过个明路。
“胡闹!”赵夫人立刻反对,“你每日练武、读书,还要学女红,哪有功夫再学针灸?”
“太子殿下身上有伤。”顾念咬着唇,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,“他昨日呕血……我想帮他。”
她看向赵靖,眼神非常“坚定”,又带着几分“恳求,“陈军医医术高明,我想去军营跟他学,就当多学一门本事。”
赵靖刚要开口拒绝,却见女儿拽着自己的袖子晃了晃,那双亮晶晶的眼睛像浸了水的黑葡萄:“爹~您不是说过,技多不压身嘛!”
赵夫人对女儿宝贝的不行,一看女儿眼里含了泪,刚才心疼拒绝她的自己,立马倒戈,也在一旁劝道:“老爷,桑儿也是一片好心。”
赵靖比赵夫人的无脑宠女,还算有些理智,但明显不多。面对顾念的撒娇攻势,他长叹一声,伸手揉了揉女儿的脑袋:“明日就去军营,跟着陈军医好好学,可不许偷懒!”
顾念欢呼一声:“谢谢爹!我一定好好学,以后给您和娘扎针,保准比大夫还厉害!”
赵珽一直沉默地看着这一幕,此刻终于开口:“我让人准备针灸用的银针和医书,明日一并送去。”
他顿了顿,又补上一句,“若有人敢刁难,立刻来寻我。”
窗外月色渐浓,膳厅里的欢声笑语与东宫并不相同。
东宫万籁俱寂,白鸽的翅膀扑腾声显得格外清晰。
李巍从信鸽腿上展开信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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