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少天纵水上祢1

67.极限救援

    “那个女生有危险!你说和她在一起的人你认识?”顾梓聿一把抓住方灵烨,“你什么时候见到他们出来的?把那个男的电话号码给我,我去找她。”
 




    “有危险?”方灵烨一下子明白了,孤男寡女能有什么危险,无非就是那点事。他快速回答:“他俩很早就出来了,至少也得有半小时了,那男的叫埃尔斯,我们学校的,哦,对,他应该也参加了你们这个模联会议。”
 




    “埃尔斯?!”顾梓聿眼前晃过那张自命不凡的脸,心一下凉了半截。这几天下来他太了解埃尔斯的脾气了,他要的东西必定要到手,不论是用什么手段,“报警,咱们得报警,给警察他的电话号码…”
 




    然后查出他的位置…
 




    话还没说完,方灵烨已经抬手亮出手机。
 




    顾梓聿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手机屏幕上的定位:“这是…”
 




    “埃尔斯所在的位置,或者准确点,他手机所在的位置。”
 




    “那我们赶快报警…”
 




    顾梓聿话又没有说完,方灵烨已经快速地扫码开锁、粗暴地拽来一辆自行车,一跨一踩踏板:“你知道索伦这地出警有多快吗?定位离这里就一公里多一点,我们骑过去就两三分钟。”
 




    话音还没落,两人已经窜出老远了。顾梓聿紧紧抱着方灵烨的腰不撒手,大冬天的坐自行车,他穿的可是单裤!在这没有暖气的自行车后座上,屁股冻得几乎麻木。而方灵烨这车骑得就跟头疯了的公牛似的,他要是不抱紧点,屁股都能被颠掉喽!
 




    “怎么样,爸爸这飞车开得不错吧!”方灵烨顶着迎面的狂风大喊,被风吹得眼睛都睁不开。顾梓聿蔫坏地把头脸都埋在方灵烨背后,翻了个白眼,不甘示弱,咬牙挤出一句:“乖儿子,爹怎么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还改行当了黑客啊!”
 




    这种互叫“爸爸”的幼稚行为让男孩们乐此不疲,仿佛这能让他们忘记寒风和飘雪。
 




    “爸爸就定位个手机号还需要啥技术?每个wifi 都有一个唯一的地理位置,只要他的手机开了 wifi 就能三角定位,连没连上都无所谓。之前我们一老师在街上喝咖啡,被抢了公文包,他就是这么自己找到的。”
 




    方灵烨仗着顾梓聿不懂三角定位,半真半假地混了过去。其实,就算这个方法可行,又哪里是普通人可以轻易私自定位的?他很快岔开话题:“咱们快到了,待会儿搁前台就说是他俩的朋友啊,算了,我来说。”
 




    顾梓聿有点困惑,这家伙怎么现在讲话带着一股北方佬的腔调?不过现在不是问十万个为什么的好时机,他不想吃进一肚子风,紧闭着嘴,“嗯”了一声权作答应。一想到李知恩那呆呆懵懵的性格,他就忍不住心焦,他只想快点找到李知恩,只希望现在还来得及。
 




    “别担心,他俩肯定是走过来的,这种地方半夜根本打不到车。再说了,那女孩醉得不省人事,走得肯定慢,还得登记开房……时间赶得上!”方灵烨说着话,车子猛地一刹,狠狠颠了顾梓聿一下,“到了,就这儿!”
 




    他们正好停在一家叫“green park inn”的旅馆门口。
 




    方灵烨车子就地一扔,也没锁,已经一马当先冲了进去。
 




    顾梓聿腿都冻麻了,也踉踉跄跄地跟着追了进去,就看到方灵烨一脸没脸没皮地笑,吊儿郎当地拿着手机跟前台侍应生示意:“…他忘了告诉我房间号了,这人就是不靠谱!我打不通他的电话,要不然就让他亲自跟你说一声,估计这家伙睡着了。要不你看看这号码,是 eayrs 登记的没错吧,他肯定说过要让你带我们上去的,喏,这是我的证件…”
 




    也不知道方灵烨怎么瞎编的,或者是他们遇上的前台是个新手,也没什么警惕意识,很痛快地就给了他们房间号码:“203A。”
 




    “thanks bro !”方灵烨学着最近大火的饶舌明星做了个标志性的手势,没想到对方居然也是粉丝,很兴奋地给了个回应。顾梓聿用万分之一秒想了想,把琴盒脱下来放到台面上:“我先放这儿,待会儿来拿。”
 




    “ok。”前台无所谓地耸了耸肩又坐了回去,光明正大地拿出手机,继续刷起短视频,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刚刚放进来两个麻烦。
 




    与此同时,203A 房间。
 




    埃尔斯把李知恩放在大床上,先进浴室冲了一个澡。他不想粗鲁地一蹴而就,更愿意细细品尝这来自异乡的绝妙战利品——这下半夜的温柔乡,简直就是主赐予他这次胜利的奖品。
 




    仅仅是稍微想一想那细腻如脂的象牙色肌肤,埃尔斯就觉得欲望熊熊燃烧。
 




    一个快速的淋浴,就把浑身的疲惫都洗的一干二净。埃尔斯走向床上昏迷不醒的李知恩,看着她两颊飞起的嫣红——这个女孩很白,不是没晒太阳的那种苍白,而是丰润如脂的白。
 




    她白皙结实的大腿和线条优美的小腿攫取了埃尔斯所有的注意力。
 




    埃尔斯靠近她形状优美的唇,慢慢地吻上去。
 




    身下的女孩散发着幽幽的体香,埃尔斯慢慢地用牙齿厮磨着女孩的唇,但是对方毫无回应,这令他兴趣大减。他结束了这个吻,看着一无所知的李知恩,想等她稍微清醒一点,再行好事。
 




    对他来说,这种事情讲究双方的投入和回应,有的时候,适当的反抗和暴力也是一种情趣,死气沉沉就败兴了。
 




    他坐回到扶手椅上,估摸着大约还要等多少时间药物才能被代谢,点起一支烟,目光毫不保留地在李知恩的身体上游走。
 




    李知恩感觉自己就像是在梦境里漂浮,或者更像胎儿在母亲的子宫里沉眠,但无论她多么使劲地挣扎,她都挣不开那重重压在她身上的昏沉感。她感觉自己很用力地挣扎,其实只是稍稍挪动了几毫米,连耳边垂落的发丝都没有些微颤动。
 




    有一瞬间,她觉得自己胸前像是被压了一座山,喘不过气来,下一刻她就觉得自己的嘴唇传来细碎的刺痛感,但是没过多久,胸前的大山就被移开了,她也得以缓了一口气,但是她总觉得自己处在一个很危险的境地,必须快点醒过来。
 




    李知恩又用力地咬着舌尖,逼醒自己几分,她的身体还软着,一点气力也没有,但意识却稍稍有点回笼,她像从一场漫长的睡眠中慢慢苏醒,最先感到的就是强烈的头疼与呕吐感,眼睛还没能睁开,她就低低地发出了痛苦的呻吟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