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. 准太子不好当啊(第3页)

 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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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果仁包进丝帕,递给沈瑾瑜,继续说道,“够硬,但缺淬火的功夫。”
 




    “您早知道陛下要拿我当锤子使?”沈瑾瑜一把夺过徐衍递来的瓷碗,将里面的东西一饮而尽,奶渍不小心沾在了假喉结上。
 




    徐衍见状,微微皱眉,用绢帕轻点她颈间,语重心长:“老臣教殿下认字时说过,最好的铁器,要淬自己的血。”
 




    话音未落,宫道上突然传来一阵嘈杂的喧哗声。众人循声望去,只见羽林卫拖着一具血淋淋的尸体匆匆经过。沈瑾瑜定睛一看,认出那正是方才在朝堂上附和李尚书的言官。那具尸体被拖过地面,留下一道触目惊心的血痕,仿佛是命运无情的宣判。
 




    徐衍见此情景,连忙伸手遮住她的眼睛。
 




    “殿下现在该去文华殿习《礼记》了。”
 




    当夜,万籁俱寂,整个皇宫仿佛被一层神秘的黑纱所笼罩。沈瑾瑜回到住处,翻出那本《礼记》,那泛黄的书页仿佛承载着千年的智慧。然而,她却发现书页间夹着一张带血的商税账册,朱笔圈出的,正是“肃王府”三字。
 




    看着这账册,沈瑾瑜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安,她隐隐觉得,这宫廷之中,一场更为惊心动魄的阴谋正在悄然酝酿,而自己,已然被卷入这风暴的中心。
 




    三更梆子响时,那沉闷的声音仿佛是黑暗中的警钟。沈瑾瑜拎着铁锤,像一只敏捷的夜猫,悄无声息地摸进户部库房。月光如水,从气窗倾泻而入,宛如银色的纱幔,洒在一排贴着“龟兹”封条的木箱上。她手持锤头,小心翼翼地撬开铜锁,每一下动作都带着紧张与谨慎。
 




    就在铜锁“咔嗒”一声打开的瞬间,身后突然传来兵器出鞘的尖锐声响。
 




    “殿下夜游的毛病,该治治了。”一个低沉而沙哑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,仿佛从地狱传来。沈瑾瑜转身望去,只见一个身着玄铁轻甲的黑衣人,那铠甲在月光下泛着冰冷的寒光,手中长剑闪烁着杀意,正对着她的后心。
 




    沈瑾瑜反手将铁锤掷向梁柱,随着一声巨响,梁柱上的灰尘簌簌落下,瞬间迷了黑衣人的眼。铁锤破空的呼啸声惊起了栖息在梁上的夜鸦,蒙面人在慌乱中旋身,甩出淬毒的袖箭。
 




    沈瑾瑜见状,迅速抡锤格挡,箭簇撞上铁器,迸出蓝莹莹的火星,那火星在黑暗中闪烁,仿佛是生命的火花在顽强抗争。“叮”的一声,袖箭擦过她的衣襟,在肩头划开一道血痕,鲜血瞬间渗出,染红了她的衣衫。
 




    “小太子身手不错。”蒙面人沙哑的嗓音再次响起,犹如砾石摩擦,“可惜活不到行冠礼那天。”
 




    那人旋身预备攻击时,沈瑾瑜已经掀开箱盖——哪里有什么丝绸香料,满满都是淬过毒的箭簇!
 




    “肃王要用瘟疫价买来的药材,换淬毒的箭。”黑衣人的剑锋贴上她脖颈,“殿下现在逃,还来得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