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03. 爹可能要不行了(第3页)

 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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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p>沈瑾瑜缓缓逼近,站至三阶之上,高于肃王一层,目光冷峻直视对方:“既有胆言废本宫,便该有胆接下此位。肃王殿下,敢否受印?”
 




    肃王眼神一凛,眸中怒意翻涌,却迟迟未语。他心知,若此刻承接印位,便是趁皇帝病中篡权,名不正言不顺。皇帝一旦醒来,满朝皆可攻他以“大逆”之罪。
 




    但若当众退缩,又显谋划不成,反失人心。
 




    他手指微动,终是压下满腔怒火,冷哼一声:“太子殿下多虑了,臣无此意。”
 




    此语一出,等同退让。沈瑾瑜眸中寒意稍敛,转身缓缓走下玉阶,不再看他。
 




    而她一句“本宫不求此位”,实为逼宫之反制。若肃王敢接,便是罪证;不接,便是空口诬陷。满殿诸臣,虽惊,却不得不佩服她反制之力,权谋之精。
 




    朝议散后,几名原本持观望之态的中书官员,悄然转向。私下交谈中,多有人称赞太子胆识过人,处事果决,远胜肃王犹豫不前之态。
 




    当日午后,东宫门前悄然来访者众。侍从来报,礼部侍郎已遣人致歉,兵部尚书改口称太子之举合乎大局,连向来不置可否的左都御史,也遣家人送来拜帖。
 




    风向已变,沈瑾瑜却并未松懈。她回东宫后,命人重新整理各部典档,将中枢要案、各部折卷皆调阅一遍,封存的旧案也重新核查,重设守卫,寸步不让。
 




    “这才刚开始。”她低声道,手指抚过案上残存的金印灰屑,眸光沉静如水。
 




    皇帝仍未复起,御医仍以“静养”为由不予明言。紫宸殿的帘帐始终紧闭。但沈瑾瑜知,这场博弈的下一个落子,已不止于储位。
 




    而肃王,会再次出手。她必须抢在他之前,步步为营。
 




    ——
 




    几日后,北地边关传来急报——赵煜晨所部连破敌军数城,然敌军调动迅捷,每每设伏于赵军必经之路,显然掌握我军行动。疑有内应潜伏,且军机外泄多与三日内决策有关,怀疑京中有漏网之鱼。
 




    赵煜晨令密探连夜传信沈瑾瑜,然信使却在蓟州南境失踪,随行亲兵后被寻回,身中数剑,临终前只留下一枚破损的青龙营令牌。
 




    沈瑾瑜闻讯,神情冷如冰霜。
 




    “青龙余孽,仍未肃清。”她低声道。
 




    她命内阁封存军报,暂不声张,旋即召集内侍与禁军,着人彻查内宫所有来往信使之背景,复调六部近三年所用机要通文之笔迹与代笔者。与此同时,密谍司再启——直查三年前京中青龙营案卷中所列的“未结清疑点”。
 




    当夜,沈瑾瑜亲入密库,亲翻密档,灯下披卷如山。
 




    “密谍司送来的供词里提过一个‘寄柳’之名。”她低语道,“蓟州驿馆内曾查出类似署名的残页,莫非是代号?”
 




    赵煜晨留在京中的暗桩传来只言片语:青龙余孽曾借书信、诗文传递情报。代号“寄柳”,或为青龙营残存组织联络者。
 




    “下令所有驿馆查验近月内所有书信中含‘柳’者。”沈瑾瑜沉声吩咐,“所有旅人、文士,皆要比对笔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