非正常攻略尸化太子柳如安
30. 第一城 幽州城(第2页)
“夫妻对拜。”
李巍,散发着白光的指尖,从她的红盖头之下,划过她唇畔,她听见他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,克制着颤抖,像穿越了无数时空的喜悦声音道。
【念念,我终于娶到你了。】
婚服滑落在地时,顾念直直看向他的眼。
那些被辽人虐待的伤痕在白光中早已消退,剜胎的刀疤却狰狞蜿蜒了整个腹部,她记得项炼看见污渍伤痕时的嫌恶眼神,好奇眼前的男人是什么表情。
却见他微微低头,细细密密的吻落在伤疤上,他呢喃。
【疼吗】
[你忘了,我有痛觉屏蔽,不会痛]
李巍闻言,吻得越发轻柔,抬头看向顾念的眼里,有她看不懂的伤痛。
他轻轻覆上来,顾念感受到他指尖的颤抖,听见他喉间溢出的歉意。
【对不起……对不起……】
不知是在替项炼道歉,还是在为谁的救赎。
喜烛将新房映得通红,顾念深深看着压在她身前对李巍。
他还是第二时间线的模样,俊俏的少年郎,单薄的脊背透着稚嫩。
顾念嫌弃,她更喜欢更年长成熟的男人模样,眼前的男人拥有醇和的中年男人的声音,她突然很好奇,他到底长得怎么样?
[我是真实的自己,你能变成真正的你吗?]
李巍顿了一下,转身看她,无奈摇头。
【只能凝结成白光】
拔步床上,他温柔的指尖撩开她的发丝,潮湿的吻顺着她的额头一路往下。
[你别用李巍的身子,用你自己的本体]
顾念也伸手,眷恋地抚摸着他带着星河的眼,此刻,她不想替代任何人,感知任何其他人的情事。
她希望,她与他的第一次,就算只是灵魂,交给的人,是【他】,而不是李巍的躯壳。
【好】
李巍的模样退去,只剩下一个虚白的影子。顾念攀上他的脖子,朝着模糊的唇亲吻。
[你不能告诉我,你的名字,我便给你取一个]
她动情地吻着他眼睛,道。
[星河,我想要你]
白光因为她这一句话,沸腾起来。
【滋滋滋……滋滋滋】系统在一阵雪花声中断了音信,就连姜瑜若有若无的窥伺感也消失了。
【我已屏蔽了所有人的窥探,念念,你的身子,我也舍不得给别人看】
白光的人影覆盖她全身,他的亲吻,让她足背弓起,浑身战栗,极致愉悦着她。
【舒服吗?】
回应他的是她插入他发丝,绷紧的指尖。
[你呢?]她触碰着白光的中灼热的气息,怜惜地问。
【不用管我,我只想你舒服】
他揽紧她的腰身,扯过一张床单,裹紧她。
幻境涌涌,拔步床极速变小,风声骤响,他竟然带着她飞起来,越过连绵的高山,滚进雪白雪白的云彩里,似游龙戏凤,在云堆里翻腾。
【换个地方?】他气息不稳地问。
[好…….啊!]
云间骤降,两人跌入天山雪池的温泉水里,热气弥漫,一瓣瓣桃花铺满了整个水池。
池水翻腾,他似乎在与谁较劲一般,想给她最激烈难忘的春情体验。
[真是个厉害的傻子]
顾念湿漉漉的眼睛看着模糊不清的白光,怜惜又餍足地捧住他的脑袋,情意满满地吻他的脸。
…….
“天地无极,万蛊听令,收!”
姜瑜的八千蛊虫化成了顾念的血玉蛊虫,而姜瑜的怨念,由星河出手,被强制压入她的蛊瓮中。
幻境破碎,蛊兵皆消,幽州城幻境被吞噬的河工、百姓出现在幽州城京杭运河界碑处。
赵珽、长乐、三千私兵安然无恙地出现在李巍、顾念身边。
“殿下!”
“义妹!”
李巍还陷在项炼和姜瑜的情感中,他因这一段幻境,对顾念的感情像经历了一世情缘一般,一月前的坎坎萌动,现在已情入心间,难以自拔看向顾念,眼神中有着深深的爱恋和愧疚。
“表妹,幻境中……”
他话音未落,就被顾念打断,她如同餍足的猫儿般慵懒地笑了笑:“表哥不用解释,我也不想知道您的答案,我一点都不在意呢。”
因为,已有【他】给了她,最满意的答案了。
李巍脸色霎时苍白,身体一个不稳,载在长乐怀里,桑桑,对他失望了…….
“殿下,我们接下来怎么办?”长乐不知两人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,但眼前这躺了一地的人,总得好好解决。
“将伤员送回家,好好安顿。”李巍作为太子的信念,支撑起他,他深深吸一口气,压下心中的焦灼,冷声道,“项炼在何处?”
长乐等人没有经历幻境,不知内情,他单膝跪地,声音里带着困惑:“启禀殿下,幽州城防副将项炼正在校场练兵。”
三十年前因这一场战役而被封为漠北镇国将军的项炼,却在此后几场战役中节节败退,被新帝李恒一贬再贬,现只是赵靖手下,驻守幽州城防的副将。
“呵,杀妻还冒领她的功劳渣男,果然没有后运!可真是报应。”顾念的骨节泛白,袖中瓮中姜瑜的魂也在畅快嘶鸣。
她与姜瑜感同身受,听到项炼过得不好,她就放心了。
“备剑。”李巍的声音冷得像冰,“孤要亲自审问这个人。”
顾念伸手拽住他的缰绳,抬头煽动的睫羽撩过他心间,一颦一笑都透着股奇异风情,她吐出一句话:“我同你一起去。”
连声音都透着靡靡音色。
他失去意识之后,又发生了什么?
姜瑜改变了表妹,让一个天真烂漫的十三岁女孩,似乎一夜之间长大了,多了女人的慵懒和魅惑。
但他并不讨厌这种改变,他甚至更喜欢了。
他的心砰砰直跳,为了挽回顾念对他的失望,喉头动了动,终究没说出拒绝的话,只是往鞍前挪了挪,示意她上马。
李巍伸手,牵住她的手,将她拉入怀中,托她上马。
她身上的味道也变了。
李巍策马扬鞭,闻着她犹如成熟的吻水蜜桃一般,散发着香甜可口的香味,他脑中闪过拔步床、行军床、还有早晨的梦,腹下坚硬,更加灼热起来。
这一路骑行,对于容易情动的少年郎犹如酷刑,好不容易熬到校场,他缓了许久,才下了马。
深夜的校场之上,火把点亮每个角落。
四十六岁的项炼正在训话。他穿着与幻境中相似的玄甲,却比记忆中苍老许多,眼角刀疤狰狞可怖。当他看见李巍腰间的金印时,瞳孔骤然收缩,手中令旗“啪嗒”落地。
“项副将可知孤为何而来?”李巍翻身下马,金印在火把下泛着冷光。
项炼的喉结滚动,忽然露出谄媚的笑:“殿下说笑了,末将不过是个守城副将,怎能得知殿下行踪?”
嘶。
顾念想起幻境中意气风发的少年将军,再看此时猥琐恶心的邋遢大叔,嫌恶地挪开眼睛。
她敲敲蛊瓮:这男人,幸亏你抛弃的早,实在也没什么好可惜的!
姜瑜透过蛊瓮也看见了这番模样的项炼,好看的脸上也露出嫌弃的神色。
“杀妻弃子,欺世盗名之辈!”李巍步步逼近,“三十年前你冒领的乃你先夫人姜瑜之功,按律,该削去军职,收你家财,流放三千里!”
李巍的每一个字,均如重锤落地,在场的每一个人,都变了脸色,特别是在场的士兵。
项炼脸色剧变,竟突然抽出佩刀掷向李巍面门!
顾念袖中血玉蛊虫瞬间凝成隐形护盾,为李巍挡下一刀,李巍乘机,抽出巡河金剑,精准刺穿项炼咽喉。
项链死前,走马灯一般走过这一生,才想起,他和姜瑜那一年的少年夫妻,执子之手、与子同袍的情谊,竟然是他这一生最美好的记忆。
但,却在他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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